“皇上,是这样吗?”薄言归问。
李锡哆嗦了一下,“七叔,是他们伤人在先,豆豆只是站出来作证,说了实话而已,结果他们、他们就……”
“好了!”不待他说完,薄言归示意他不必再说,“都听到了?帝王之言,总不会有假吧?”
尤桑中瑟瑟发抖,“下官……”
“还是说,尤尚书如今因着齐王的关系,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薄言归阴测测的开口,“尤尚书怕是忘了,这天下如今是谁当家。”
听得这话,尤桑中赶紧冲着李锡磕头,“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李锡不敢言说,抬头瞧着薄言归。
之前,这事他摆摆平也就算了,可现在,这事不归他管了,即便他是帝王,也是无可奈何。如同此前,做不了尤桑中的主,此刻做不了薄言归的主。
这天底下,怕是没有像他这般窝囊的皇帝了……
“朕……朕提醒过你,是尤爱卿自己一意孤行。”李锡叹口气,“现如今这样的局面,是你一手造成,与人无尤。此事是摄政王府之事,豆豆为摄政王之子,理该交由摄政王处置!”
尤桑中一听这话就急了,“皇上?老臣虽然莽撞,委实没有以下犯上之意,请皇上明鉴。”
“七叔。”李锡开口,“这里乱糟糟的,朕担心豆豆会有点害怕,先带豆豆去前面,待你处置好此事再说。”
薄言归“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望海。
望海会意,护送着李锡和豆豆,以及葛思敏等人离开。
豆豆一走,尤文霖登时紧张到了极点,这会开始双腿发颤,整个人抖如筛糠,谁不知道摄政王心狠手辣?
没了顾忌,只怕……
“本王素知尤尚书疼爱孙儿,却没想竟是到了这般是非不分的地步,甚至于背后轻贱摄政王府至此。”薄言归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子。
儿子不在,他这个当爹的,就可以自由发挥了……
“摄政王?”尤桑中慌忙解释,“是孩子不懂事,冒犯了小公子,求您看在我尤家对朝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宽宥他这一回。”
薄言归抬了一下眼皮,寡冷的面上浮起清晰的嘲讽,“你觉得本王会跟个孩子计较?”
“多谢王爷!”尤桑中行礼。
景山裹了裹后槽牙,这是挖坑给主上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