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倒是浑不怕,谁敢碰她的小公主,她就跟谁没完!
“主上!”景山在侧行礼。
薄言归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轻飘飘的睨了施戚戚一眼,转而瞧着燕绾,“还愣着作甚?跟上!”
“哦!”燕绾抿唇。
没走两步,薄言归又顿住脚步,当着施戚戚的面,冲着豆豆伸手,“过来。”
豆豆先是一愣,俄而屁颠颠的跑了上去。
大手牵小手,薄言归牵着豆豆走在前面,燕绾则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徒留门口发怔的施戚戚,与期芸大眼瞪小眼,着实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大一小的,为何忽然就这般感情?
“妖女!”施戚戚啐了一口,跺着脚进门。
听闻燕绾回来了,薄老夫人心神一怔,“那豆豆呢?”
“老夫人不要担心,豆豆也回来了,底下人瞧着,是主上牵着小公子回来的。”林嬷嬷赶紧解释,免得老夫人担心。
如此,薄老夫人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果真?”
“好着呢!”林嬷嬷忙道,“有说有笑的,这会都在衔泥小筑里待着,绾夫人和豆豆都没事!”
薄老夫人双手合十,“谢天谢地,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老夫人,要去看看吗?”林嬷嬷问。
话音未落,薄老夫人已经抬步出门。
没有亲眼看着,她总是不放心。
衔泥小筑。
枝月早就派人通知,是以内外都已经清扫干净,恢复如初。
院子里的花都开了,这藤蔓绕着花架子,生出了一片花墙,因着这几日时不时下雨的缘故,到处都是绿油油的,满院子都生机勃勃。
“真当是愈发好看了。”燕绾笑了笑。
穿过花架子,行至卧房门前,倒也轻车熟路,不似初初来摄政王府时,如此拘谨约束。
“主上?”景山行礼,“郦州来了消息。”
薄言归回过神来,瞧了一眼坐下的燕绾,“好好休息,我晚上再过来。”
顿了顿,瞧着屋内众人的神色微恙。
他又仔细的补充了一句,“共进晚膳。”
枝兰:“……”
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