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我也喝了酒的。”
鲁伟和她们在一起,莫名有一种精神上的归属感。
以前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他以为是一种性别上的吸引,但经过这番流浪的沉淀,他知道,这是一种精神强大的包容性。
车子到了就近的乐购办公室。
周秘书一看纪总来了,赶紧备茶,上点心。
茶过三巡,一番寒暄后,鲁伟直切主题:
“夏老师,我想在你们手下做事!”
夏颜还没回应呢,纪远听了,酒却一激灵,醒了,道:
“你不流浪了?”
鲁伟尴尬一笑,说:
“流浪是已经做过的事了,我现在想做以前没有从事过的工作。
但我这个人还挺挑的,想在强者手下做事。
这个强者,能带领我前进,为我提供才华发挥的平台。”
“你认定我们是强者?”
夏颜饶有兴味地问。
看来,这半年多的流浪生活,改变了鲁伟深层次的认知。
“说一个小故事吧。”
鲁伟略一思忖,讲起了他在流浪中的遭遇。
他流浪两个月后,身上的钱花了一半,但却在一次露宿桥洞的夜里,剩下的钱被偷光了。
原来,有退路的流浪,和身无分文的流浪还是有区别的。
身上没有一分钱时,他才体会到了没有退路的绝望。
偏偏第二天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发烧了。
本来有钱的话,买片退烧药吃了就好了。
但现在他却连买一片退烧药的钱也没有。
他到药店,想讨一片药,却被工作人员当成盲流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