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起来有几分泼辣劲。
“哦,你叫什么名字?”
纪远听了,有八九成满意了。
农村出身,老公老实,孩子有老人带,大后方挺稳定的,应该能在家里做长久。
“我叫蔡明明。您呢?”
一听纪远语气有八九成希望,蔡明明热情了起来。
“我姓纪。你叫我纪姑娘就好
纪远一时半会也不想透露自己的姓名,她不习惯自己被陌生人喊来喊去的,多久保留了一些。
“纪姑娘,你看我合适吗?我一年只需要回家一次,就是过年的时候,其它时间都能留在京城,至少能做五年吧,等我家小子大了,那时候老人也老了,不知道要不要我回去接送他读书
蔡明明听起来很坦诚。
加上这样母亲的小心思,让人觉得很真实。
纪远正想说“可以”,这两字正在舌尖打转,突然,她觉得自己的衣角被人拽了一下。
纪远回头一看,是一个脏兮兮的姑娘,脸上黑一道灰一道,手上都是黑呼呼的,指甲缝里还有污泥,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让有点小洁癖的纪远看了,不由为之作呕。
但是做人的基本素养,还是让她忍下了恶心,堆上笑脸,客气地问:
“姑娘,什么事?”
这个姑娘穿得像个乞丐,已经十一月了,京城开始冷了,眼看着雪都要下了,她还穿着夏衣。
估计也是没有冬衣,把所有能穿的夏衣也穿上了。
但还是不够暖和,瑟瑟发抖。
此时,她执拗地抓着纪远的衣角,眼神有乞求,也有坚定,对纪远道:
“你请我吧,我不要钱,只要包吃住就可以了。你别看我脏,我洗个澡就干净了,我很能干,晚上可以一直做到十二点前
纪远皱了下眉头,觉得这个姑娘的眼神和动作都有点奇怪,不像是个正常人。
于是,纪远虽然对她现在的衣着打扮有所同情,但仍保留道:
“对不起,我不想请人了
被纪远这么一说,那个蔡明明脸色微微一变。
纪远觉得心情被这个姑娘破坏了,她掏出钱包,拿出一张五块,一张十块的钱,五块给了那个脏姑娘,十块塞给蔡明明,然后转身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