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广义,你他妈跟本王。。。。。”
没等朱桂说话,朱橞就捂住他的嘴,拽着他坐下,急道,“哥,好不容易才出来的,你先忍忍!”说着,还冲远处的何广义笑笑,“没事了没事了,十三个多吃了几杯酒,当不得真!”
“没志气!”
湘王朱柏暗中皱眉,有些不屑朱橞的丑态。
被关起来又如何?
都是太上皇的儿子,即便被关了也不能对那些鹰犬低三下四!
随即,他厌恶的扭头,目光忽然落在旁边的桌子上,被一沓纸卷吸引了。
然后,伸手拿过来,顿时眼神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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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藩王坐在一起,俱是唉声叹气,各个丧胆游魂。
桌上精美的菜肴,谁都没兴趣多看一眼。
风轻轻吹,偶有欢快的鸟啼在林间响起。然后诸王们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着那些展翅高飞的翠鸟,眼神中满是羡慕。
如今,他们都是笼中鸟了。
忽然,齐王朱榑阴沉沉的开口,“连着几日都没换衣衫了,我身上都丑了!”说着,还低头闻闻自己的腋下,脸上满是厌恶。
“何广义!”齐王朱榑继续开口。
远处,何广义再次冒头,“千岁何事?”
“既然准备了酒菜,就不能准备衣衫吗?本王想梳洗!”齐王朱榑目光盯着桌子,大声开口道。
“给诸位千岁酒菜是皇命,但皇命中没说给诸位王爷准备衣衫洗漱!”何广义笑笑,“再说,这园子中也没有预备各位千岁所传穿的衣衫!”
“没预备就去拿!”朱榑回头,看着何广义,面色不善,“本王现在没被定罪,还是大明朝的藩王,连件干净的衣衫都不给吗?”说着,阴森森的看着何广义,“何大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您这是为难下官了,真是没有预备!”何广义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就去南锣大街,本王在京师的王宅中取!”朱榑怒道,“你们派人过去取不就行了吗?”
“七哥!”突然,正在看着手中纸卷的朱柏露出一双眼睛,平淡的笑道,“哪还有王宅呀!”
“嗯?”众人一愣,不解的眼神瞬间看过来。
“你什么意思?”朱榑盯着朱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