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秋风再起。
北京的秋风一日凉过一日,但千里之外的南国,秋风只是舒爽。
广州,黄埔港。
放眼望去,兵丁警戒如临大敌。一省之朱紫官员,悉数到场,面容郑重,为首的巡抚大人更像是满怀心事一样,心事重重。
忽的,前方水面,一只快艇踏浪而来,紧接着就见一个参将跳到岸上,快步疾驰。
待到了广东巡抚况钟面前,低声道,“巡抚大人,越王来了!”
况钟皱着的眉头更紧几分,回首大声道,“奏乐!迎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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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
战舰踏浪而行,旌旗招展。
甲板上,蓄着短须的越王朱文奎看着前方的陆地,不禁有些心潮起伏。
“我回来了!不知母亲妹妹还好吗?”
前方的景象越来越近,心中竟然隐隐有了些胆怯。
去时少年郎,回时鬓带霜。
曾经荒唐事,一生多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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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朱文奎闻言,却是自已的嫡长子朱遵钥,兴奋的走上夹板。
“儿子刚去看了火炮”
朱遵钥大声道,“比咱们城头的炮还大一圈,那炮手说装满了药能打二里地!”
“呵呵!”
朱文奎宠溺的笑笑,“稳当点,马上到广州了,别让当地的官员们看轻了咱们爷俩!”
说着,拍拍儿子的肩膀,“稳当点,你皇祖父最喜欢稳重的孩子!”
“您说,皇祖父会喜欢儿子吗?”
少年朱遵钥的眼中,有些忐忑。
“他若不喜欢你,怎会不顾群臣的反对,封你为昌王?你要知道,这个字按理说可是要避讳你皇爷爷的年号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