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一别半年,为夫甚是想念!因昨夜梦中有你,天亮了我都舍不得睁开眼!”
“夫念你,彻夜难眠!奈何军法如山,不能与你朝夕相伴!”
“爱妻且等,差事虽但军饷颇足”
老王大哥眼珠转转,看着徐盼写下来那方方正正的字,“哎,写真快呀!比我说的都快!”
“还有吗?大哥”
“没了,先这么地,呵呵呵!多谢兄弟了嗷”
“您太客气了,都是兄弟,举手之劳!”
徐盼说着,在信上写下最后一行字,“望爱妻保重身体,等我归来与你把花戴万万保重。”
“写好啦?”
“哎,您等会!”
徐盼挡住老王大哥要拿信的手,笑道,“墨迹还没干呢?”
老王大哥迷惑道,“谁磨叽了?嫌我话多了?”
徐盼,“”
“哦,不是不是我是说写字的墨”
徐盼笑着解释道,“这墨水还没干呢不能叠”
“啊!”老王大哥恍然大悟,“这家伙,吓我一跳我寻思我说话都多直接了,咋还磨叽上了呢”
“呵呵呵,我哪有”
说着,徐盼心中猛的一惊。
就见草席上的纸,忽的无风自动
不是纸,是地面
轱辘
旁边趴着的带队百户赵安一个翻身跃起,“妈了逼的哪来的骑兵?起来,起来”
老王大哥也唰的蹦起来,吱嘎一下,非常利索的给弓挂上弦。
然后回头看看还坐在地上的徐盼,“一会躲我身后嗷,我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