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贺平安的事后,大家都觉得都堂其实。。。。。”
那锦衣卫总旗开口道,“有些太。。。。不近人情了!那么多年出生入死的老兄弟,说翻脸就翻脸。。。。。况且贺平安又没犯什么不可饶恕。。。。我们大家的心都冷了!”
“而且最近这些年都堂愈发独断专行,甚至老兄弟们连句质疑的话都不能说。。。。。。”
“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的地位。。”
郭官僧开口打断对方,“一个人在一个位置上太久。。。。会变质的!他也知道他堵了下面的人路,所以要提拔新人,打压旧人。。。。。。再提拔再打压。。。。”
“这道理,卑职等也都明白!可是。。。”那锦衣卫总旗苦笑道,“咱们是皇上的锦衣卫呀。。。。”
不等他说完,郭官僧话锋一转,“这件事你做的很对。。。何都堂那边是很不对劲!”说着,看向那总旗,“哎,你这样如此心思通透,又有能力的人,却在总旗的位置上蹉跎了十来年。。。。。”
“按理说,升官轮也轮到你了!”
“卑职多谢同知大人栽培!”那锦衣卫千户马上激动的说道。
“不是我栽培你,是在我南镇抚司这。。。”郭官僧用手指点点桌子,“唯才是举。。。而且,我也不是何广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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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呀,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挥手送走那锦衣卫总旗之后,郭官僧独自一人在屋中沉思。
“明明手下那么多好兄弟,却偏提拔个外人。。。。张二郎!”
“对外,功劳甚少!”
“对内,不能赏罚分明!”
“还不许人家说话。。。。。搞得你的人都站队到我这边来了。”
“在这么下去,就算你不出其他的事,光是锦衣卫的内部事就会把你闹得灰头土脸!”
“你又不是没有其他路走的人。。。。”
正沉思间,门口有人轻声敲门。
“进。。。”
“大人!”
郭官僧的心腹,出现在门口。
“高家客栈。”郭官僧吐出一句话来,“何广义到底在干什么?我要答案。”
“明白!”那心腹点点头,转身出去关上门一气呵成,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