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无用缓缓从梯子上下来,把手中的抹布放在水盆中,轻轻的投洗,“他要干什么?”
“卑职明白!”
“明白什么了?”朴无用拿起一块皂角,缓缓的擦拭抹布。
郭官僧沉吟片刻,“查查他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背着万岁爷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对喽!”
朴无用拧着抹布,水哗啦啦的。
他甩了几把笑道,“都说狗不咬主人,可你见谁家的狗没拴着绳子?咱们呀,就是万岁爷手里拴狗的绳子,打狗的鞭子!呵呵。。。。”
“去查查,若是不相干的事,随他。但若是。。。。万岁爷不知道的,紧要的事。。。。”
“卑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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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条豆腐脑。。。。”
“芝麻烧饼羊杂汤。。。”
“包子。。。猪肉大葱皮薄馅大的包子。。。”
在乡下,雄鸡一唱天下白。
在城里,早点的叫卖,才真正拉开一天的序幕。
一开始一个人吆喝,渐渐的一群人比赛一般的吆喝。
无数的炊烟开始在城市上空涌现,紧接着街上的人就跟商量好似的,不约而同的全部出现。
踩着昨日留下的脚印,重复昨日的动作。
“我这几天。。。就是心口闷,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
“心跳的也快,浑身都慌。。。。。”
“一慌我就全身都是冷汗,手脚没劲儿!”
人群中,一辆马车徐徐前行。
贺平安坐在车头,控制着缰绳,一边催促马儿,一边还要规避着来往的人群。
车厢里说话的,正是他的妻子,李桂珍。
“应该没什么大事!”
贺平安回头,安慰着惶恐的妻子,“你自小在江南长大,乍一到北方水土不服也是可能的!”说着,柔声道,“别怕,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