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朱允熥沉声道,「找到他!」
说着,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捏,低声道,「这点事都做不好,算什么青眼?」
猛的,胡观身子又是一颤,腿软得几乎栽倒。
~
「爹。。。。爹。。。」
朱高炽站在朱棣的床前,试探的低声呼唤。
可连续呼唤了三遍,面若金纸的朱棣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从回王府之后,就他陷入昏迷,大汗淋漓。
因为怕在伤了他,所以他身上的铠甲都没敢动。
屋子中安静极了,把脉太医的脸能拧出水来,都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答案。
徐氏坐在朱棣的床边,两只温柔的手,攥着一只朱棣粗糙的大手。
朱高炽站在床前,眼神是从没有过的慌乱。
朱高燧呆呆的站在一边,整个人好似没魂了一样。
「王爷。。。。」
许久,把脉的太医收回手,看向朱高炽。
「您说。。。。您说。。。。」朱高炽忙道。
太医缓缓起身,低声道,「四王爷上次堕马,断裂的骨头就刺了伤心肺,他这病最少都要养个两三年,怎么今儿又骑马了呢?」
朱高炽回头,看了眼呆若木鸡的朱高燧,「爹。。。。。自己要下地骑马的?」
「是呀!」朱高燧双眼无神,呆呆的说道,「他自己说要披甲骑马去送老二。。。。。」
闻言,太医皱眉道,「按理说这种伤,稍微动一下都刺骨的痛,四王爷就。。。。。一点不疼?」
「我问了,我父王说他没事,他说不疼啊!」
朱高燧张嘴,看看左右,「不信,你们问火里火真他们!」说着,喊道,「老火,是不是?父王是不是没喊疼。。。。」
「他不说不代表不疼呀。。。」
朱高炽心中暗道一句。
那太医继续道,「下地折腾了小半天,又披甲。。。。臣听说换马都换了好几次,最后还是骑马从都督府出去的。。。。。」
「是!」朱高炽心中一颤。
「不是臣危言耸听。。。骨头裂了,是有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