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何阎二人按规矩行礼之后,恭敬的坐下。
“这次白莲教一案,二位居功至伟。本王内心感激,客套话就不说了!来满饮此杯!”说着,举杯饮干,而后惋惜道,“可惜汤总兵在外剿贼,不能列席!”
“都是下官份内之事!”
其实何阎二人都明白,秦王根本没想找汤镇台前来。定然是秦王心有事拿捏不定,要问询他们二人。
果然,酒未过三巡,朱尚烈已按耐不住开口,“你们也知道永兴王”说着,似乎面有难色,“毕竟是我大明朝的郡王,先王的亲子,本王的兄长。你们看这奏折,本王”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何广义。
后者低着头,一言不发。
可秦王却继续追问,“何指挥,你看?”
“这个下官只管抓人!”何广义笑道。
朱尚烈恼怒的神色一闪而过,转头看向阎彦清,“阎藩司,你帮本王看看。”
阎彦清面有难色,“此等事,下官不敢擅言,还请王爷千岁体谅!”
朱尚烈顿时不悦,“二位,这可不单是本王家的丑事,也是国事。本王若奏对皇上有什么差池,你二位就能独善其身吗?”
说着,把杯酒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永兴王该死,可皇家还是要脸面的吧?总不能让他勾结白莲教的事,弄得天下皆知是不是?”
“再说,他死了尚且有儿子在,永兴王的爵位,难不成要绝了?”
霎那间,何广义和阎彦清都懂了秦王朱尚烈的意图。
“天家人,果然没好想与的,都是浑身心眼!”
何广义心暗道。
“上折子是假的,秦王的意图是通过他们这些官员的嘴,让皇上直接绝了永兴王这一脉!”
“他有话是对,不管永兴王如何罪该万死,但不能见于史书。既不能见于史书,那就要以王礼安葬。在有继承人的情况下,永兴王的爵位就要传承。”
“真狠!这秦王是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然后还要自己留下好名声。”
就这时,不等秦王朱尚烈再开口,王为人快速走来,在秦王耳边低语。
瞬间,秦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谁叫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