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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炮弹砸落,顿时人仰马翻,残肢遍地。
塔宾帖木儿从地上爬起来,双目欲裂,对着上面的明军阵地大喊,“李景隆,你堂堂国公,竟然暗箭伤人?”
李景隆毫不客气的回嘴讥讽,“老子放的不是箭,是炮!”说着,回头对炮兵那边大骂,“平日都吹嘘百发百中,一到真章的就歪了?”
山坡下,塔宾帖木儿看着遍地的血泊,还有头颅都碎开的亲卫尸体,不顾身边其他亲卫的拉扯,继续大声骂道,“好好,李景隆你有种,有种你再来?”
“有种你他娘的别动!”李景隆在上面喊道,“再给他一炮!”
“少主快走!”
侍卫们拼死拉扯着已经气疯的塔宾帖木儿,不住后撤。
“李景隆,你记着。破了你们的阵地之后,我定然将你碎尸万断”塔宾帖木儿声嘶力竭的呐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你阉了”
从小到大,李景隆何尝被人这么骂过。
当下心头火起,竟然推开身前的亲卫,直接跳到了胸墙上。
“李景隆,待我破阵之后,鸡犬不留。你们这些人的头颅,全部铸成京观”
“哎!”对方的骂声中,李景隆单手指着前方,扯开喉咙大喊,“你家李爷爷在此,有种,
你过来呀!”
话音落下之后,李景隆的数百亲卫齐声呐喊,“你过来呀!”
“好好好,你先逞口舌之快!”塔宾帖木儿被手下越拉越远,声音渐渐微弱。
与此同时,元军的先头部队黑压压的上来,在斜坡下列阵。
看着下面的元军,被寒风吹拂着脸庞,李景隆心中,忽然没有来由的开始暴躁,好似不杀人不足以平复心情一般。
“哎,狗鞑子!”
李景隆对着下面的元军大喝一声,竟然在两军无数双眼睛注视之下,掀开盔甲的前罩,解开裤带,直接掏出那话儿。
哗啦一声,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李景隆一边捏着那话儿,以便于尿得更远,一边大喊,“喝爷爷的尿吧!”
刹那之间,无数大明士卒也跳上胸墙,学着主帅的样子,开始水漫金山,“喝爷爷的尿吧!”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李景隆打个寒战,抖三抖塞进去,回头对身边诸将吼道,“准备,死战!”
“死战!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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