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长歌的这一番话说下来,秦泽眸中有异彩浮现,这位曾经的永宁郡主,在经历过这一番痛彻心扉的事情后,心智已经磨砺得远超常人。
于是,秦泽沉声说道:“你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我也不想。”
“不如。。。。。”这次,轮到秦泽吞吞吐吐了。
“不如什么?”金长歌清亮的眸光中有着疑惑,于是追问了起来。
秦泽润润喉咙,说:
“如今我为一国之君,接下来我要带领国民走向富强,让我焱国,成为此世间最为强盛的国家。”
金长歌点头:“嗯,这些话,你先前在法场说过,我听到了。”
秦泽有些诧异:“你不是昏迷着吗?”
“我醒了一小会,之后又睡过去了,没办法,我好几天没吃饭,太虚弱了,不然我就从头听到尾了,毕竟你说的挺振奋人心的,我爱听。”金长歌慢条斯理的说道。
说完最后一句,她又连忙补上一句:“百姓们也听得振奋,都爱听。”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听着许诸笑话的晴儿笑的前仰后合,一旁的典韦却面色凝重,在不断挠头,许诸扯了扯晴儿的衣袖,说:
“小丫头,声音小点儿。”
“哦,好!”晴儿连忙止住笑声,面色一正,许诸接着道:
“那么,我要说第二个笑话了,都听好啊。”
许诸开始说起第二个笑话。
在房内,待金长歌说完后,秦泽拖着椅子往前挪了挪,靠近了床铺。
金长歌攥紧被子往后靠了靠,掌心中竟莫名沁出了细密的汗来。
她只能认为是窗外的夕阳依旧炽烈,导致自已发起了热,而不是因为眼前人的迫近。
事实上自从出了金陵来到南泽,一直到今日,除了晴儿以外,她还从没和别人说过这么多心里话。
而即便是晴儿,有些话即便说了她也是听不懂。
而对于秦泽,
金长歌不知为何,只觉得他似乎在装蒜,如今的这轮对话,与其说是闲聊,更像是他在问询。
看到秦泽微微探出身子,脸色变得凝重,金长歌有些紧张了起来,手也有些无措。
秦泽探着身,看着金长歌有些局促的脸,在沉默两息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