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杀了她!”他大喝一声,朝着那些伺机而动的护卫们吼道。
金长歌冷冷看了他一眼,飞快的朝他一跃而来,接着迅捷一剑朝着他的脖颈刺来。
冯佩奥大惊失色,连忙转身往后跑去。
恰此时,景王一步上前,一刀向着辟水剑挑去。
“噹”的一声。
辟水剑往上一跳,偏移了角度,但金长歌却突兀的左手一甩!
随后,在景王慌乱的眼神中,一道寒光从他脸颊旁而过。
“啊!!”
一声大叫在后面响起,冯佩奥背上插着一柄匕首,结结实实的摔在了甲板上。
景王太阳穴微微隆起,眼角处青筋跳起,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刀,对着面前持剑而立的金长歌低吼道:
“永宁,你要是不放下剑,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你可知道你现在让的事,已经让我们无地自容了。。。。”
话未说完,金长歌已经转身朝着麦立瑞杀去!
这并非是眼前之人让她心有顾虑,只是今日要让的,是尽可能的诛杀那些位高权重的洋人们。
当然,现在谁来阻拦,那就杀了谁。
护卫们一拥而上,景王往前追去,跟着嘶吼道:
“永宁!!!”
“那就别怪我了!”
庆王这时脚步虚浮,甚至有些站不稳,刚刚麦立瑞说范立伦恐怕已经遭了毒手,那之后去船舱的儿子建忠呢?
为何现在还不见他出来?他是躲起来了还是说。。。。
他抬起苍白的脸,看向了正杀向麦立瑞的女儿,发出了尖利的喊叫:
“永宁,建忠呢!!”
“建忠呢?!建忠在哪里?!”
“我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