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梁头聊完,张衍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时又来了病人。
“马大爷,您这恢复的挺不错啊!都能自己来做理疗了。”张衍看著进来的病人,笑著招呼道。
进来的病人是麻花腰椎马国富。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如今马国富已经行动自如,可以自己步行著来找张衍做理疗。
“多亏了张大夫您啊!我都以为我这辈子得瘫倒在床上了。
不瞒您说,我早就偷偷准备好了耗子药,打算等我瘫倒的时候,就把耗子药喝了,完事。”马国富脸上掛著庆幸的笑容,对张衍感谢道。。bǐqυgetν。℃ǒm
“马大爷,您这种做法,我是非常不讚成的。
您的做法看上去是无私,不想拖累儿女,可是您想过没有,您走了,您的儿女可能要一辈子活在愧疚和自责当中。
更別说,您上面还有个老娘,您就没想过,您要是走了,您那老娘怎麽办?
现在,不是建国前的旧社会,活不起,病不起,死不起的时代,现在是新中国。
如果您的生活真是困难,看不起病,街道上也会帮您想办法,何必非要走极端的路子呢?”张衍很是郑重的劝解道。
作为一名医生,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种对生命不尊重的事情发生。
自杀,无疑就是对生命的极大的不尊重。
死是一种懦弱的行为,如果连死都不怕,为什麽不能活著呢?
其实,自杀,很多时候就是一种逃避,一了百了的逃避。
“马大爷,死不可怕,其实很多时候,活著才是一种勇气!”张衍一边劝解,一边给马国富做推拿。
“张大夫,我现在能走能动,我肯定得好好活著,我还指望著有一天能抱上重孙子呢!”马国富笑道。
“是啊!马大爷是个有福的人,现在已经是四世同堂了,將来肯定能够五世同堂的!”张衍笑著祝福道。
“借您吉言!”马国富咧嘴笑了起来。
给马国富扎完针,又给他贴了一贴膏药。
“马大爷,以后每三天来一次就行!
你这个得坚持治疗一个月才行。”张衍又叮嘱了一遍。
“好,三天来一次,我记下了。”马国富现在对治疗已经不再抵触。
算是想开了,相比那点钱,还是能走能动的活著更好。
马国富刚离开,林师傅又到了,“张大夫,我来了,您看我这还得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