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重重松了口气,跟徐略示意,自己先进去。
徐略点头,也不敢在这里多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总对自己有敌意。
有时候雄性更了解雄性的想法。
傅燕城的手肘靠在栏杆上,烟雾缭绕中,面色更加冷漠。
寒星似的眸子看向外面,指尖熟练的抖了抖烟灰。
眼尾荡出的视线幽深的让人发凉。
这个小阳台和山庄的小阳台很像,那晚她坐在他的腰上,一声声喊老公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捏着烟头的指尖微微收紧,烦躁的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但现在,隔着一扇厚重的玻璃门,她和她的老公正在安慰彼此。
仿佛他只是趁着夜色,偷吃了一口她这块糕点的小贼。
真是有意思。
傅燕城的眼里变得有些危险。
那她之前千方百计的靠近,又是什么?
他讨厌被人牵动着情绪,既然真的想吃,那就多吃几次,吃腻了肯定就不想吃了。
又点燃一根烟。
*
饭局要结束的时候,傅燕城回来了。
盛眠在他身上嗅到了清淡的烟味儿。
所有人都要起身离开,但他走在了最后,并且叮嘱齐深先把萧初晴送走了。
盛眠为了做做样子,也打算朝着徐略走去。
但是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一下,她拿起来一看,是傅燕城发来的消息。
【回来。】
盛眠下意识的就觉得,他是要说普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