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晏淮被找回,谢舒极力补偿,却还是更疼爱在身边长大的女儿一些,更别提威尔逊先生。
他见过晏淮父子相处的画面,张口便是公事,处处透着冰冷疏离,没有一丝人情味儿。
威尔逊待晏淮,像是对待一个合格的太子,而不是儿子。
“诗诗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晏淮道,“日后我若跟诗诗结婚,一定不会住在家里。”
“若?革命还没成功?”谢臻揶揄地笑了。
“还没,不过。。。。。。应该快了。”
“怎么说?”看他眼中透着自信,谢臻好奇道。
晏淮便把他跟唐诗诗的协议简单一提。
谢臻哈哈笑起来,拿食指点了点他,“你啊,可真是阴险。”
“这怎么能叫阴险?这叫智取。到时候,还得请表妹来帮我演一出戏。”
“我也可以陪你演。”
“别,你要来了,只会适得其反。”
只是谢晴一厢情愿,唐父会让他跟诗诗立刻结婚。
但谢臻一掺和,唐父估计会害怕得罪谢家,直接拆散他跟诗诗。
“这回事让唐姑娘受委屈了,动手的是你妹妹,你可得好好补偿人家一番。”
“我明白。”
。。。。。。
出事的这天晚上,唐诗诗跟温凉一起睡的。
早晨醒来,唐诗诗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场景,又闭上眼蹭了蹭,感受着柔软温香,满足道,“终于有机会埋进去了。”
温凉:“。。。。。。”
上午,温凉陪唐诗诗出去买了新手机和新的电话卡,又在外面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