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免费带走了囚笼,因是有关于抱枕的一切,又不要钱,心情大好。
以至于回去的路上,星海城的武者们看到穿着军装的纤瘦女子,单手高举起一座囚笼在长街招摇过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奇珍异宝。
酒楼里的说书先生还在义愤填膺的拿着扇子拍桌:“叶楚月虽是少年英雄,但七段武宗的一等战将,已让凌天被四陆嘲笑,吾辈浩然正义之人,与他不共戴天。”
话说到一半,就见女子扛着巨大无比的囚笼,笑眯眯地望着他。
说书先生望见战将勋章,惊得两股战战。
他只是逞口舌之勇罢了。
没敢想真去干什么。
都说叶楚月嗜杀如命,是天生的喋血之人。
他以为叶楚月要把他宰了的时候,就见那女子笑靥如花,如秋风拂过满堂,娇似春日花:“先生,有错误,是八段武宗才对。”
她丝毫不起波澜,明媚又欢愉的从云府走回了武殿,星海城的人只道这叶楚月是疯了。
酒馆二楼,窗户半敞开,只摆着一方海棠盆栽。
两道戴着黑纱斗笠的身影相对而坐,之间的桌上摆放着几杯新烹好的茶。
两人斗笠下的目光,追随着举着囚笼的身影。
良久,其中一人嗤笑了声:
“这就是剑帝来让我们守护的人?真像个傻子啊。遥想当年,我们剑帝的追求者,那都是什么人物,武神殿主,鬼皇殿下,鬼主大人,剑帝都坐怀不乱,如今栽在这傻女人身上。”
“胡闹!不可对夫人不敬!”
“。。。。。。”
也就在这时,武殿陆晚蝶、陆峻岭还有一众指挥官,都聚在一屋子讨论。
陆峻岭双手抱拳,踱着步子走来走去,“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叶楚月此人行事毫无章法,多行诡道,那笼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肯定是有大用,定要小心为上。”
“确实要提防那笼子,绝对是什么伤人的利器。”
陆晚蝶点了点头。
从陆家人、指挥官到帝军三十九部,再到星海满城和桃源仙境中的稷下学宫,都在连夜不休的研究叶楚月的笼子是何种稀奇宝物。
他们翻阅古今杂书,只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夜,楚月用帕子沾了神农水,把笼子擦得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