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安还在强忍眼泪,点头道:“我知道。那些宫女姐姐都这么说
但正因为她们都这么说,所以他们才更难过。他们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可惜,无缘得见了。
“阿琅伯伯,母后是个怎样的人?”
这话祁予安其实已经问了好多次了,但每次想念母亲了,还是会问。
琅璀无数次重复:“很美,很善良,像是小仙女
祁辰安看了太多母后的画像,立刻转悲为喜,骄傲大笑:“母后最漂亮了
“是呢。你们母后世间第一漂亮、永远漂亮
琅璀哄得他们开心了,让人带他们去玩了。
他则又进了乾正殿,果不其然,祁隐靠着桌案随意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酒壶,正一口口喝着酒。
“阿隐,纵酒伤身
他劝了一句,就在这时,一道飞镖声传至耳边。他快速伸手,拦截住飞镖。
“护驾!”
“有刺客!”
“快护驾!”
……
侍卫们慌张大叫着冲进来。
祁隐还在喝着酒,俊颜浮着一层薄红,这层薄红渐渐蔓延到耳朵、脖颈,配合着他慵懒又颓丧的表情,有一种破碎又脆弱的美。
他美的堕落、冶艳、又风流。
换一个女人在这里,怕是要扑上去送温暖了。
琅璀是个男人,没什么欣赏的心思,就专注看着飞镖的材质、工艺乃至夹带的纸条,等打开来,脸色一变,快步走到他面前:“阿隐,你猜这上面写了什么?”
祁隐微眯着眼,漠不关心地哼一声:“什么?”
琅璀一脸惊骇,言语带着颤音:“宁小茶……还、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