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璋见了,像是拿他没办法,笑得很无奈:“这是你要喝的。便是觉得烈,也得喝完
段玉卿轻狂一笑:“我倒要看看有多烈
他仿佛不知道段玉璋在酒里下了药,也仿佛没有防备,等他倒了一碗酒,接过来就喝了。
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怕他下毒,也不相信他会下毒,他们是亲兄弟,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他一饮而尽,烈酒烧喉,似乎烧热了他的鲜血,烧出了他的豪情:“再来!哥,再来一碗!”
他还要喝。
段玉璋巴不得他多喝些,就又给他倒了一碗酒。
段玉卿端起来,再次一饮而尽。
他喝得凶,也想喝“醉”,他何尝没有自己的小心思——借酒装醉看一看他的好哥哥到底想做什么?
可惜,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他以为段玉璋想要灌醉他逃跑,便如了他的心意,喝了烈酒,趴在桌子上装醉,不想,没一会,醉意没来,来了困意。
他好困,但不能睡。
怎奈困意汹涌,实在想睡。
“哥,你是在酒里下了昏迷药吗?”
他皱紧眉头,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抓紧段玉璋的衣袖,昏沉沉看着他,问道:“哥,你又要离开我了吗?哥,你又不要我了吗?”
他这么问着,眼里忽而湿漉漉的,像是伤心得哭了。
段玉璋看着他湿润的眼眸,反抓住他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道:“不是。你不要多想,哥不会不要你的
段玉卿听了,觉得他在骗自己:“那我这是怎么了?”
段玉璋语气笃定:“阿卿,你喝醉了。乖,睡一觉就好了
他扶他往床上去。
段玉卿不肯去,一口咬住手腕,直咬得手背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