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父母是东北人,加上两个哥哥也正好从部队休假回来,也是一家子豪爽得很。
一家子老小知道女儿和面前的小姑娘正在合作,响应号召,搞改革开放“实践”非常高兴——
去当个体户虽然听起来不务正业,但也比自家唯一的宝贝女儿总想剃板寸变成男人婆去当兵好啊!
女孩就该像面前这个卷发姑娘一样看着就香香软软,像个漂亮洋气的娃娃。
宁媛和阿恒午饭都被强行留下来吃了一顿大的,连吃带拿搞到下午才被放走。
阿恒又带着宁媛去了故宫,完了晚上去了胡同里到处瞎逛吃小吃。
连着两天都无比的充实,不是吃就是玩,回家就累得倒头就睡。
宁媛几乎忘记了刚到京城地界的不愉快,也不去想荣昭南和他家里的破事儿,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阿恒带着宁媛去一家挺有名的国营店铺吃京城菜,还兼卖各种小吃。
宁媛吃完了,老板看她一头卷发长得可爱,又穿了背带裙,当她没成年,还给她硬塞了一只糖葫芦。
宁媛心情很好地边啃糖葫芦,边喝醪糟,一点点酒精就上头。
她看着京城夜景,忍不住嘀咕——
“哼,男人什么的,除了床上整活有点用,平时有个毛用,我才不要给他当妈,当什么拯救者。。。。。。我这辈子能救自己就很不容易了!”
阿恒听得想笑,又忽然想起那天和卫恒的晚上,瞬间小腹一软,竟然不由自主地发呆,闹了个红脸。
好一会,她才回神过来,边嘀咕,边去搀扶宁媛上车:“你可真是喝大了,吃点醪糟都能上头,你也是第一个。”
她知道宁媛不胜酒力,或者说酒精容易上头,可没想到宁媛这么容易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