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还没回来,上官是就看着三个孩子做功课。
他在东周家教上官若离的几个小徒弟,也顺便考教他们的功课,做起来很是自然。
东溟子煜回来,还没进院门儿,就闻到了自家特有的饭菜香以及孩子们郎朗的读书声。
他不由地露出一丝笑意,快步走了进去,“我回来了!”
“爹!爹回来了!”
“叔!”
三个孩子站起来,给东溟子煜行礼。
东溟子煜笑道:“行了,都继续做功课吧。”
说完,给上官是行礼,“您怎么过来了?
也不提前说,好给您晒晒被褥。”
上官是也不拐弯抹角,将来意说了。
东溟子煜道:“我还真没注意。”
上官是瞪了他一眼,道:“对自己的媳妇都不了解,你当反省!”
东溟子煜:“……”真是一言难尽,没事谁看后脑勺的头皮和咯吱窝啊!上官若离端着饭菜进来,道:“咯吱窝我刚才自己看了,有痦子。
你看看我的后脑勺有没有红痣吧?”
上官是有些激动,“快看看,快看看!”
谁身上没几个痦子,咯吱窝里有痦子也很正常,有凑巧的可能。
凌月带着五郎和顾然帮忙端饭,将饭菜放到饭桌上。
东溟子煜拿下上官若离的发簪,将她的头发披散开,扒拉着她浓密漆黑的头发,仔细寻找着。
凌月见了,也凑过去看,好奇地道:“爹,您找什么呢?
不会是娘着虱子了吧?”
顾然也探着头看,“不会的,婶儿这般好看,定不会着虱子的。”
五郎也不愿意听凌月那话,道:“娘很干净的,每天都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