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广怒吼道:“你是大夫,还等着人求?
若不是你矫情,耽误了救治时辰,我媳妇不会死!”
东有粮冷哼一声,“既然不相信我们,你现在应该送她找大夫,却在这里讹人!”
蒋浩广理直气壮地道:“你们不是还有个老大夫吗?
让他来救人!”
那个样子,好像大家都欠他似的。
上官是住在最后头,这个时候才赶到,也不问来龙去脉,就上前查看哑巴媳妇。
摸了脉、翻看了眼皮,摁了摁腹腔、查看了口腔和鼻腔。
问道:“没控出水吧?”
那个帮着控水的蒋氏族人道:“是,没控出什么水。”
上官是得出结论,“在水里就死了,呛死的。”
大家也是略有常识的,觉得这老大夫说的对。
虽然与上官若离得出的结论相同,但相对于上官若离对着死人又是摁胸脯又是亲嘴儿的,还是这个花白头发的老者靠谱的多。
上官是又检查蒋县丞媳妇,不用怎么检查,就看她塌下去的胸腔,外行人都能看的出,肋骨折了好几根,都扎腔子里去了。
东溟子煜对蒋鹤轩道:“两条人命,报官吧!”
蒋鸿达道:“这事儿,还真的让衙门来解决!”
蒋鹤轩觉得自己村里出了人命案子很是没脸,黑着脸微微点头。
立刻有下人躬身退下,骑马去报官了。
留下一些人保护现场,东溟子煜、上官若离就回去沐浴更衣了。
落水的人都泡了热水澡,喝了姜汤,县令亲自带着捕快、仵作、衙役来了。
互相见礼后,县令让捕快,将在场的人和目击者分开审问,对口供。
白耀祖接受东溟子煜的建议,并没有将两个妇女用棍子抽打黄牛、捅黄牛屁眼儿的事说出来。
但一个在溪边往水田放水的南北溪村人,却说了出来。
但只是看见,却听不到两位死者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