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是瞪了她一眼,道:“一个玩意儿而已,这么小,贵重啥?
长辈赐不可辞,听我的!”
说着,将荷包里的印章、玉佩拿出来,只留一颗夜明珠,塞给五郎,“拿着!坐轿子里拿出来,像月亮一样亮,就不黑了。”
五郎缩着手不接,一双大眼睛期盼地看向上官若离。
上官是‘长辈赐不可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她也没矫情,就道:“爷爷给的,收下吧。”
五郎这才欢喜地收了:“多谢上官爷爷!”
何老太和孙氏的目光都黏在那荷包上,蓝幽幽的。
钱老太嘱咐五郎道:“可得收好了,别丢了!”
上官是慈爱地摸摸五郎的头,“别紧张,一个小玩意儿而已,丢了就丢了。”
钱老太笑道:“老先生,可没你这般惯孩子的,”叫来二郎、三郎,嘱咐他们看好了五郎,别让他把夜明珠弄丢了。
三个郎都答应了,把眼睛凑在荷包前,嘀嘀咕咕地看新鲜。
上官若离让凌月拿了个东溟子煜的荷包给上官是用,装他的印章和玉佩。
那印章是金丝玉,玉佩是冰种翡翠,都是价值不菲。
吉时到了,五郎欢欢喜喜地上了花轿,门帘子一放,轿子里一片漆黑,他心跳的厉害,忙将夜明珠拿出来,轿子里顿时亮了起来,他露出一抹笑容,不害怕了。
一边儿的窗户帘子打开,二郎的头探进来,笑道:“还真亮,不害怕了吧?”
另一边儿的窗户帘被掀起来,三郎、四郎的小脸儿出现在窗口,“别害怕,哥哥们都在外面呢!”
五郎笑出一排小米牙,“五郎不怕了。”
“噼里啪啦……”鞭炮响起来。
“滴滴答、滴滴答……”唢呐吹起来。
迎亲的队伍出发了。
男的都骑着马、骡子,女的都坐着装点喜庆的‘公交’马车,说说笑笑的出发了。
上官若离作为男方女性长辈代表,也去迎亲。
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接地气的婚礼,还怪新鲜的。
家里面送走了迎亲的队伍,就开始布置宴席桌子,有宾客陆续来了。
东溟子煜没去迎亲,褚兴、覃薄宣、玉矿上的其他官吏、蒋鹤轩等人必定来坐席,他得在家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