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麻利地捏她的腿和胳膊,检查有没有摔断骨头。
谁知,孙氏一手捂住了肚子,“肚子疼。”
上官若离一愣,怎么会摔到肚子?
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再一看,她裤子的裆部都濡湿了,全是血。
赶紧给她把脉,脸色一沉,“三嫂,你这……怀孕了!五郎才五个月,你这……就又有了!”
怀六郎的时候刚逃荒到这里,房子还没建呢。
她身子还没调养过来,怀六郎就够惊险的。
这刚生产五个月又怀上,胎本来就不稳,这又摔了。
上官若离赶紧往怀里一掏,从空间拿出银针包和保胎丸、止血丸,用灵泉水给她送服了,又麻利地给她施针止血。
听到这边惊呼的人都赶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怎么了?”
钱老太一看是孙氏,眉头就竖了起来,“怎么了这是?”
孙氏眼神心虚地闪烁,用哭腔道:“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谁知……有了……”上官若离一边施针一边道:“一个多月,月份尚浅,胎像本就不稳,这个娃怕是个没福气的。”
钱老太是不嫌孙子多的,骂道:“你是猪脑子吗?
连自己有了都不知道!”
孙氏哭道:“我生了六郎以后,小日子一直不准,没想到怀上了。”
钱老太见她哭的凄惨,叹了一口气,问上官若离道:“孩子有希望保住不?”
上官若离道:“流血量太大,我尽量。”
大家都是女人,看那血渗出了裤子,顺着草叶子往土里滴答,就有预感,这娃保不住了。
血很快就止住了,大家绑了个简易担架,去矿上跟覃大人借了四个身强力壮的兵勇,将孙氏抬了回去。
回去以后,又用灵泉水熬了参汤,给孙氏喂了,情况倒是暂时稳住了,只要心平气和,卧床静养着,孩子保住没问题。
但孙氏做了亏心事心虚,又担心上官若离看到了许老板,将事情告诉大家,再加上气愤许老板骗她、主要是心疼那差点儿到手的二百五十两银子,这心里油煎火燎的,有苦说不出,恨不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