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忙不舍的将她的手放开,她的手不是想象中的柔弱无骨,带着习武之人的骨感,但是他很喜欢。
要让青峰坐起来,得先让他翻过身来,
逐月是练武的,有两把子力气,给青峰翻个身,很容易!
于是,她探过身去,一只手放在青峰的肩膀上,一只手放在他的胯部,微微用力,就将他翻过来。然后,扶着他坐起来。
谁知,刚坐到一半,青峰就哀号一声,“啊!痛啊~”
逐月忙松开手,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叫的像针扎似的,是不是床铺上有针?
青峰后背痛的使不上力,逐月一松手,他就条件反射的伸出手抓住逐月,然后仰倒在床上。
而逐月不敢用力,被他一拽,扑倒在他的身上。好巧不巧的,嘴唇覆在他的唇上。
四目相对,眼睛都睁得老大。
一时,时间就像定格了一般。空气里的温度也蹭蹭的上升,到处飘着粉红泡泡儿。
逐月觉得大脑有刹那间的空白,心脏就像要跳出胸膛一样,眼前只有青峰那放大的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青峰,扬手就想抽他一个大耳刮子。
“诶呀!”青峰一看情况不对,惨嚎一声,“疼啊!伤口好像裂开了!”
逐月忙收回手,愤怒而狐疑的看向他,见他痛苦的脸都扭曲了,脸色苍白中带着潮红,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
也顾不得揍他了,将他扶起来,迅速扒下他的衣裳,检查他的伤口,果然纱布里渗出了鲜红的血。
紧紧蹙起眉头,“伤口裂开了,我去叫白神医!”
青峰却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眨巴着眼睛撩道:“月儿,能让你这么麻利给我脱衣裳,我死了也愿意。”
月儿?逐月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色爆红,将手猛地抽出来,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然后,转身出门。
青峰捂着生疼的脸,面如死灰,他觉得今天完了,玩儿过了,把逐月惹恼了,她厌恶自己了,再也不理自己了。
想到此,青峰也顾不得伤口疼了,整个人颓然的躺到床上,生无可恋。
房门一动,逐月黑着脸扶着白青青进来。
“这是怎么了?”白青青看向直挺挺的青峰,他上身衣裳褪了下来,上面缠着白色的纱布。
逐月道:“他伤口裂开了。”
听到逐月的声音,青峰一下子又满血复活,直挺挺的坐起来,惊喜的两眼放光,“逐月,你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