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宫女接过去,打开,白色的丝帕被折叠成整整齐齐的方块状,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洁白的颜色,圣洁无暇,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东溟子煜眼底漫出一抹冷冽的寒意,这个皇后,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打开!”皇后现在是骑虎难下,冷肃下脸,仿佛一场重要的仪式即将开幕。
贴身宫女便捏着丝帕的一角,轻轻的打开。
毫无疑问,雪白的丝帕上,没有任何杂色。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神色凝重,咄咄逼人的看着上官若离,“是宣王的病还没好,还是你的清白有问题?”
这是摆明了冲上官若离来的,至少要给她验身,即便是在她清白上做不得手脚,也羞辱她一番。
上官若离若是说东溟子煜不行,那就是挑衅天家威严,惹恼东溟子煜这个杀神,以后没她的好日子过。
哪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公然说不行,会无动于衷?
若是她不承认东溟子煜不行,为了证明清白,那就得乖乖接受嬷嬷验身。到时候她是不是清白之身,就是嬷嬷手指一动的事儿。
东溟子煜深邃莫测的利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皇后那张伪善狰狞的脸,却没有说话,他想看看上官若离要如何应对当下的情况。
上官若离看他这置身事外的样子,气的咬牙,要不是你这个祸害,老娘至于沦落到此吗?
好你小子,关键时刻连句话也不说。你无情,便休怪我无义了!
上官若离眸底闪过一抹狡黠,随即换上生无可恋的表情。
微微低头,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夺眶而出,美丽的脸庞再抬起来时,却是满目心酸,似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尼玛!白莲花,她也会装!
“母后,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昨晚,臣媳努力了大半夜,夫君依旧不举,还恼羞成怒,差点掐死臣媳……”
说完,眼泪已经是簌簌而下。
不等皇后发难,继续道:“您这问题让臣媳怎么答?都知道宣王有隐疾,男儿雄风一蹶不振,您还明知故问。知道的是您关心我们夫妻之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故意扎宣王的心呢!守着这么多下人,您让他的脸面往哪里隔呀?是个男人,就忍不了啊!”
东溟子煜的眼角猛烈的抽搐,不举?男儿雄风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