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昭南温柔地用高挺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宁媛,做梦了要叫我的——名字。”
声音那么温柔,可他毫不留情地俯身占有她,动作坚定缓慢又残忍,却没有任何停顿。
“荣。。。。。。昭。。。。。。南。。。。。。!”她瞬间无声地仰起头。
她几乎都能听见裂帛的声音。
即使他已经为她做了那样离谱又放荡的准备。
可还是疼到她眼前发黑,直接想晕过去拉倒。
就像一把烧红的大直径军刀直接刺进身体深处,痛得失神。
荣昭南大约在足够多的港版教材里,明白了,诸如长痛不如短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类的道理
拿她来短痛和套狼。
和她的痛不同,荣昭南的声音里都是挡不住的快慰,绝不肯他们第一次,让她就临阵脱逃晕过。
“不许晕!宁媛!”他眯了眯眼,在他掌心这白皙娇弱的阵地上一处处探索。
虽然生涩,但寻找阵地的弱点是完美狙击手得本能,不过半个小时,他就摸索了个大概。
他一路放肆玩弄那些本只属于女孩儿私人,绝从不予人观赏的地方。
像个得了乐趣的恶劣少年,明明生涩,所以敢毫无顾忌羞耻地一一在她身上试验自己的手段。
逼得她清醒地看看他都学了什么资本主义的糟粕。
直到听她呼吸慢慢从痛苦变得紊乱颤抖,抱住他的脖颈,想要求饶,却声音都发不出来。
荣恭喜、荣太岁开始肆无忌惮,在这人间最艳丽的阵地上胡作非为。
据枪持刀,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炮火碾碎雪色。
荣昭南恶劣地想,那个十几岁曾经为祸京城的浑蛋荣小爷或许还是活在荣队的皮下。
为祸人间,为祸于她。
他实在喜欢她失控,眼里、身上都是他的样子,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