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轻按在她肩膀上。
宁媛浑身一紧,下意识就抓过桌边的一把热水壶朝着对方砸过去!
保温水银胆热水壶——居家旅行杀人行凶必备好物,你值得拥有!
但下一刻,她的手就被人擒住了,热水壶也落在了对方手里!
她这才愣愣地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不是匪徒,而是一个吓得半死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
那中年医生差点被醒来的病人开瓢,瑟瑟发抖——
“得,醒来就没事儿了,她身上都是皮外伤,还有就是脱力和受了大惊吓!”
太可怕了,他就上门复个诊,差点被病人砸死,这姑娘也太凶狠了!
“她咽喉。。。。。。”边上有清冷的声音问。
“被捏伤了,得好好养着,喉骨差点捏碎,吊水三天,今天最后一天,刚才已经打完。
“剩下就是服药了,记得一周内少说话。”中年大夫倒是细心叮嘱。
宁媛循声看向一边站着的高挑人影。
他穿着一身不该出现在八零年代内地的沙漠迷彩服,显得高挑又冷硬。
宁媛精神都有些恍惚,艰难地开口:“荣。。。。。。昭。。。。。。南?”
她的喉咙像被锯子锯开了一样,每说一个字都痛得很,嗓音也哑得厉害。
“是我。”荣昭南松开捏着她手腕。
他送走了大夫离开又折返她身边,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喝点水,放了润喉药的。”
宁媛喝了水,火烧一样的喉咙舒服了点。
她环顾四周,想开口:“这。。。。。。”
“这里不是医院,你脱力和应激晕了两天,这是我住的军区内部招待所。”他坐在她身边,摸了摸她额头试体温。
宁媛忍不住又想问什么,喉咙传来被砂纸摩擦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