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绝对音感,是海沪最伟大的作曲家。
却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打到双耳失聪。
一朝跌落神坛。
傅衍深挑断我那双飞舞在各种乐器上的手,满眼失望:
“如果你早些同意为霏霏谱曲,让她一战成名,我也不至于做得这么绝。”
后来我宣布退圈,在一片寂静中谱出绝唱。
他却一遍遍循环倒带,试图回到我没离开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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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傅衍深一张一合的嘴,有些困惑他在说什么。
是在说“别装傻”,还是在说“别担心”?
他表情不虞,大概率是前者。
“你在说什么?”
我将手写板递过去,示意他写下。
毕竟,他不会,也不愿为我学习手语。
他擦擦写写。
“能不能把那个破音乐关了?”
“你到底真聋还是假聋?”
我关掉音箱。
每天起床播放一支黑胶,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即使现在听不到了,我也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没想到,吵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