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马吊的玩法就是这么制定的,你好好学就行了。
哦,到你摸牌了,四皇子哥哥打的六万你要不要?”
“要要要,我就等这张牌。”
魏瑾贤问一个问题就被暖宝怼一次,都怼得有些迷糊了。
他瞄了一眼桌子中间的六万,愉快地将自己的牌全部推倒:“二皇弟,承让了!”
魏瑾良见此,探着脑袋去看魏瑾贤的牌。
不看不打紧,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
“二皇兄,你诈胡?赔三倍!”
“什么?!”
魏瑾贤脸色都变了。
低头一看。
好家伙,可不就是诈胡吗?
手忙脚乱把推倒的牌又捡了起来:“搞错了,我胡的是六条,六条……”
“唉!”
暖宝重重叹了口气。
她揉揉太阳穴,又拍了拍胸口。
真怕自己这个小老师当得久了,会直接心梗。
六条和六万,真的差很远好吗?
……
几个孩子也不知打了多少圈麻将,终于打到了天亮。
上官子越和魏瑾良还好。
两个人学得认真,话还不多,也鲜少出错。
但魏瑾贤嘛……
暖宝真是一刻都不想教他了。
——吼!
——退退退。
——我没这个逆徒!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