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师是老师,也是长辈,当然得为这个得意门生多考虑考虑。
再说了,这是郡主,又不是太子。
只要她把自己教的知识学会了,稍微松散些也没关系。
姜姒君是怎么回事儿?
那死丫头,明明白白想偷懒。
——哼。
——当老夫是老糊涂不成?
“姜姒君啊,你是魏娴的伴读,还是手帕交吧?多跟人家魏娴学学!
还有习楚晴,她表现得也不错,样能当你的表率。
老夫不求你自己多学,但课堂上教的知识,得学好吧?老夫布置的功课,得做完吧?”
“老师……”
“行了!等到你什么时候跟她们靠齐了,老夫也样会给你特例。
别说上课打盹了,就是打呼噜老夫都不管你!”
姜姒君闷闷哦了声。
哀怨地看了眼暖宝和习楚晴。
心想:手帕交太优秀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而就在这时,恍惚的暖宝突然来了精神。
“老师?您是在夸我不?”
双手背在身后,还想继续长篇大论,上思想教育课的秦太师突然愣了愣。
他是在夸暖宝。
但暖宝要不要问得这么直接?
矜持,含蓄,她不懂吗?
“……咳咳,魏娴啊,做人要谦虚!”
“嗯,学生知道。”
暖宝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所以老师方才就是在夸学生!
老师说,表现得好的学生,老师就会给特例。
那学生表现得这样好,是不是就可以请假啦?”
“你……”
“学生知道了,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