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师拿了一张八条出来:“二皇子哥哥,这个你认识吗?”
“认识啊,这不是条子吗?”
“几条呢?”
“几……这个……”
魏瑾贤不承认自己不聪明。
他只是觉得拿这么好的白玉来做马吊牌,真是太奢侈了。
所以在暖宝‘讲课’的时候,他的心思都在白玉上。
因此,吞吐了半天,最后来了句:“瞧它这形状,可能是拱门条吧?”
暖宝:“……”
嘴角一抽,第一次体会到了当老师的痛。
——神特么拱门条啊。
——不认识还不会数数吗?
“这是八条。”
暖宝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张八条怼到魏瑾贤脸上。
“你不要看它的形状,你数一数上面的条子嘛。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是不是八条!”
说着,暖宝又随意抽了一张牌出来。
好家伙。
不是万不是条不是筒,更不是东南西北风。
而是麻将中最另类的一张牌,白板。
还没问魏瑾贤呢,暖宝就知道悬了。
偏偏魏瑾贤还不自知。
想着自己方才丢了脸,正想找回面子呢。
于是,淡定举起手:“这个我知道,是四条。”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