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萱玥娇羞地埋在他的怀抱,声音又软又甜。
“夏冬的输赢远没有你的百胜重要啦。”
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我不禁生理性干呕,据我所知,程与阳大了我们十岁,早年离异,还带了一个孩子。
声响引起了二人的注意,他们一齐回头,就看见了不远处面色苍白的我。
“夏冬。。。”
林萱玥想上前解释,程与阳拉住她,对我比出拇指向下的手势,撇撇嘴,吐出几个音节。
“Loser。”
林萱玥丝毫不觉得她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我强忍怒气,叫她给我个解释。
她摆摆手,如置身事外般语气平淡:
“与阳哥对我有恩,对你来说这不过一件小事,对他来说可是百胜战绩的名声,你应该知道孰轻孰重。”
“小事?”
我不禁发笑。
“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含冤入狱,这叫小事?”
“无数工人希望破灭人心惶惶,这叫小事?”
“在你眼里,程与阳的百胜名声成了大事?”
许是我眼里的失望刺激到了她,她面色不悦,不耐烦地解释:
“不然呢?我明确告诉你,在我这,与阳哥比其他人重要多了,他帮我妈摆脱了赌鬼丈夫,帮我离开了吸血的父亲,他做什么都不为过。”
“夏冬,别做律师了,顶尖的律师有一位就够了,与阳的职业生涯里不能出现败绩,所以你换一份工作吧,或者以后你就在家专心照顾我,反正你有钱。”
说完,她喷了喷香水,对着镜子整理仪容,不顾几临崩溃的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站在楼上向下看去,程与阳站在车侧,远远向她挥手,林萱玥钻进了他的怀里,两人一起上了车。
像一对亲密爱人。
真的是报恩吗?
我心情复杂,但我没时间再想其他,不可忽视的后果已经酿成,我现在能做的只有把这件事的社会影响度降到最小,然后最大程度地弥补委托人。
只是还没等我想出法子,就收到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噩耗——
我的委托人自觉无望,投湖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