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我兴高采烈地通知了受害者家属,又与他们共同努力说服证人出庭,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迫不及待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林诤言,他正在看财报的手一顿,缓缓抬头,眼里并没有为我感到欣喜的神色。
“夏秋,别查了,很累。”
我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上前拉住他的手,语气里满是新婚燕尔的温情:
“老公,这是我人生中最最重要的案子了,再苦再累我也一定要还委托人一个清白,明天就开庭了,你一定要祝我顺利胜诉呀!”
他毫不犹豫起身,甩开我的手,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一早,我就发现了不对——关键证据不见了,备份数据同样被删除。
我吓得冷汗直流,猜不出是谁能解开我的密码,报警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赶往法庭。
更让我崩溃的是,证人当场翻供,只一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法官维持原判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程斯倾嘲讽的目光中离开庭审席,如何迎着记者的围追堵截走出法庭。。。我只记得,当我回过神来时,委托人的妻女瘫软跪在我的面前,哀嚎着质问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慌乱地逃离现场,误打误撞见到了林诤言和程斯倾。
女人勾着男人的领带,距离拉近,暧昧洋溢,程斯倾的声音柔媚,在林诤言耳边呼气如兰。
“阿言,谢谢你帮我销毁了证据,又给我提供了证人的信息,我才能顺利拿下这件案子,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林诤言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温和。
“她的输赢远没有你的百胜重要。”
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我不禁生理性干呕,据我所知,程斯倾大了我们十岁,早年离异,还带了一个孩子。
声响引起了二人的注意,他们一齐回头,就看见了不远处面色苍白的我。
“夏秋。。。”
林诤言想上前解释,程斯倾拉住他,对我比出拇指向下的手势,笑眼弯弯地吐出两个字。
“输家。”
林诤言丝毫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我歇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