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阴晴不定,一双小眼睛里射出危险的光芒。
你若胆敢骗我,我杀了你。
沈南葵没有睁眼,语带傲然道:我为何要骗你阁下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劫掠女子的事了吧,可你今日将我绑来,你觉得我怕了吗
她的确跟以往的女子都不一样,她实在太冷静了。
除了刚被抓走时像是吓着了,一路上不吵不闹,哪怕来了这里,也依旧不见有任何害怕的神色。
若非是个傻子,那么便是她有十足的底气,能叫人不敢动她。
可她是私塾的夫子,不可能是个傻子。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当真跟侯府有关系
男人心里泛起了嘀咕,思量再三,他忽而笑了。
夫子莫气,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我这就将你解开。
沈南葵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遇上这种人,更像是一种博弈,你越害怕求饶,他们就越有成就感,可你若偏偏不怕,他们反而要重新掂量,看看值不值当来冒这个险。
男人赔着笑,当即给她松了绑。
沈南葵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吩咐道:命人带路,送我回去。
她越摆谱,男人心中倒越是信服,一一点头应下。
可当他看见沈南葵即将出门离去,心里却极为不愿放弃这近在眼前的艳福。
他自认阅女无数,可像沈南葵这样的,他还从未见过。
若就这样放她走了,实在可惜。
男人恶向胆边生,忽而一个箭步上前,拽住了沈南葵的手腕,我后悔了。
他脸上露出一抹淫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我还是想做一回这风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