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宁笑笑,也没多说什么。
他就知道霍知砚是死鸭子嘴硬,也不相信这话是真的。
“我见过厉云峰和挽歌了,我就提了你一句,你是不知道云峰那吓人的样子,仿佛你能把人偷走一样。我告诉他你已经娶妻了,他才心安了一点。如果知道你离婚了,恐怕又要闹了。你也知道,他对挽歌的感情不在你之下。”
“我会和姜愿复婚,你让他放心,我绝不会插手他和挽歌的事。这样,挽歌在他那儿才能好好生活下去。”
“是啊,厉云峰总是疑心你们有情,你单身一日,他就惶恐一天,不得安宁,受罪的也是挽歌。”
“看来,复婚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
姜愿在外面听到这话,遍体生寒。
原来在他心里,替代品和原版是有天壤之别的,她连纪挽歌的手指头都比不上。
如果纪挽歌回头,只怕要勾勾手指,霍知砚就要过去了,到时候也不需要她这个替身聊以慰藉。
她一开始还以为,她某方面像纪挽歌,才让霍知砚留在身边这么久。
但现在想来,他选择自己,就是为了让纪挽歌的丈夫打消疑虑,让纪挽歌在夫家生存的更好点。
难怪……难怪……
姜愿踉跄后退了几步,身子险些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她浑浑噩噩的下楼拿药,回来的时候贺逸宁已经不在病房了。
“怎么脸色这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霍知砚蹙眉,担心的看着她。
“没,没什么,可能有点低血糖,吃点甜的东西就好了。”
霍知砚着急就要起身,却被姜愿阻止。
“不用了,已经吃过了,坐着休息一下就行。我问过医生了,住院三天观察一下,没问题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姜愿……”
霍知砚抿了抿唇,明显是有话想说的。
姜愿心里猜到,是想提复婚的事。
“怎么了?”
“什么时候我们去领证?”
“这个啊,以后再说吧。”姜愿笑笑:“我觉得现在谈恋爱挺好的,为什么非要领证约束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