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刚醒,可眼里没有半点惺忪,整个人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慵懒华贵。
明明家境贫寒,可他却一点都不像寒门子弟,说他是富家少爷,她都信。
“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我也想问你,你半夜踹被子,我好心过来给你盖上,你拉着我不放,非要我陪你睡觉,不记得了?”
“咳咳咳……”
大清早的,她就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
这一段记忆,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霍知砚闻言,脸黑了又黑。
“不是故意的,都这样生猛。要是故意的,那还得了。”
姜愿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霍知砚起身整理睡衣。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纽扣竟然扣错了,又拆开了重新扣,露出胸上好几排牙印。
他什么都没说,但姜愿却觉得自己要社死了。
是……是她昨晚咬的。
霍知砚离开,房门关上,姜愿直接把自己蒙在被窝里。
很快,霍知砚敲门过来。
“昨晚洗的衣服要晾晒,阳台没地方了,我就把你的衣服收下来了。”
“放哪儿?”
“随……随便。”
她都要咬到自己舌头了。
霍知砚把她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她的胸衣和小内内放在最上面。
姜愿洗漱出来,就看到霍知砚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今天起得迟了,两人吃的是面条。
姜愿在一旁环视家里一圈,出租屋比她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干净多了,她所有的东西都归纳整齐。
这该死的人夫感,真让人上头,竟然让她萌生了和他过一辈子也不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