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大脑晕乎乎的,反而痛感没有那么强烈。
可她依然能感受到异样感是那么强烈,她有些难受的抵住霍知砚的胸口,想要卖力的把他推开。
“再忍一忍,我很快就好。”
“骗子,你半小时前就是这么说的!”
姜愿说这话的时候都带着浓浓的哭腔。
霍知砚亲吻她眼角落下的泪水,变得更耐心更温柔。
后面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姜愿累得都快虚脱了,终于结束了。
她没有力气去洗漱,还是霍知砚把她抱去浴室的。
霍知砚帮她洗澡,一个大老爷们,竟然细心地把她的头发吹干,没有扯得她头皮痛。
她被暖风吹得有些迷糊,打起了瞌睡,忍不住在想他是无师自通,还是以前也这样给纪挽歌吹过头发。
她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累的昏睡过去了。
霍知砚吹完头发发现她睡着了,把她放在床上打通了医生的电话。
大半夜妇科医生过来了,看到红肿的患处,眉头都皱成了麻花。
轻微撕裂,红肿不堪。
“霍先生……我知道男人嘛血气方刚,但也要考虑她的情况对不对,她天生窄小,很容易伤着她的,还是要注意一下。”
“难道我们每次同房都会受伤?”
“大概率是这样的。”
霍知砚眉头紧蹙。
“你看伤成这样,多遭罪啊,霍先生,你也不能只为自己的快活着想对不对,也要考虑考虑你爱人对不对?”
医生也是苦口婆心,医者仁心。
霍知砚幽幽的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小人儿,眉头紧锁,心情沉重。
“我知道了。”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个晚上,他彻夜难眠,守着姜愿,将她纳入怀中。
他也不知道看她的脸多少次,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摩挲。
她皮肤娇嫩,也没多用力,不一会儿就泛红了。
她身上还有种淡淡的香味,像是清幽的栀子花香,沁人心脾。
“愿愿……”
他忍不住呼唤了一声,眼中充满了不舍。
只是睡梦中的人儿根本没有听到,没法给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