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
沈惊觉手都在发颤,靠着与生俱来的自虐式毅力才给唐俏儿将伤口处理好,缠好了纱布。
唐俏儿侧眸看着左臂上包得规整漂亮的绷带,心下动容。
他这急救的手法还是那么专业,他学过的东西就像刻在了DNA里,不管过了多年前,再捡起来依然熟练非常。
“多谢,你可以……”
忽然,唐俏儿眼前一暗,眼睁睁看着男人欺身而上,将她困在胸膛之下。
“俏儿,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谢我。”
不等她回应,他便再也熬不住了。
沈惊觉粗粝的指腹攫住她精致的下颌,像在沙漠中踽踽前行,渴了太久的旅人,忽见眼前甘霖,他哪里还能忍。
他骤然封住她馨甜的唇,像宣誓主权一般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勾连她香津滑腻的舌,越吻越放肆,越吻越深……
他恨不得,将她完完整整地拆吞入腹。
这样,她便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再别想逃离。
“沈……唔唔……”
唐俏儿嗓音含混不清,扬着下颌任男人欺负得彻彻底底。
她美眸水汪汪的,也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被吻得意识抽离,忘乎所以。
沈惊觉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今晚,注定又是难眠。
他巧妙地丝毫不碰触她的伤处,左手绕至她背后,褪去她最后一点遮羞之物……
也攻破了唐俏儿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她完全败下阵来,娇躯在他身下酥酥软软,仿佛连骨头都一碰即散。
“俏儿……这一次,我会很温柔,交给我……好吗?”
唐俏儿水眸再度阖上,嘤咛的一声,他当她应了。
卧室的温度渐升,欲望的气息渐浓。
他炙热滚烫的唇又覆了上来,不再节制,却极尽温柔。
相较于上一次,这一次的他明显进步了。
她感受不到任何痛觉,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令她深深沉迷。
到底有没有这样的爱情啊。
明明怨极了他,恨惨了他,却偏偏在这件事上,只能是他……
*
翌日清晨。
又是磨人的一夜,搞得唐俏儿精疲力尽,又累又睡不了懒觉,被腰间的酸痛扰醒。
其实,他做得挺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霍如熙带着他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增进了技术的缘故。
以前就像个横冲直闯的毛小子,好歹这回懂了点儿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