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心,小女人的手会不会很痛呢。
“你……你……!”
柳逐云一个高知分子,业界精英,什么时候遭过这屈!
让他像泼妇一样骂街他也做不出来,只能直指着唐俏儿漂亮惊人的脸,声线都打哆嗦了,“你受了我们柳家的恩惠,你竟然还敢对我动手?!你简直忘恩负义!
你们唐家……一个一个仗势欺人,没一个好东西!”
“忘恩负义?”
沈惊觉冷眸一沉,薄唇掀动,“如你所说,当初为俏儿求来药的人,是二太太。那对俏儿有恩的,也该是二太,再退一步,也是柳老爷子。
跟你,有关系吗?”
柳逐云气得脸比锅底都黑,整个人像只炸毛乌鸡!
唐俏儿面如寒月,语气冷飕飕的,“你说我受了你们柳家的恩?呵,那既然这样,你把我子宫给摘了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我也不想生小孩。你想要,拿去!”
“疯子!”
柳逐云自知不管是武力还是嘴力他都不占优势,脸憋通红,逃之夭夭。
柳随风最后深深看了唐俏儿一眼,不再回头,走出阅棠苑的大门。
与此同时,无人注意的楼上——
唐樾高岸的身躯直挺挺地立在栏杆旁,扒着栏杆青筋凸起的双手越收越紧。
望着柳随风的背影,痛楚扯着他的心扉,悄然漫延……
刚出门,柳逐云便再也忍不住,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竟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可见,唐俏儿扇他那真是辣手无情。
柳随风看在眼里,唇角止不住上扬,正巧被他逮住。
柳逐云恨恨盯着他,牙都要咬碎了,“笑……你就笑吧!等回到家,见到爷爷和爸,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
没有了柳随风的阅棠苑,总觉得少了些欢笑。
“眼见着自己女人挨欺负,老万躲哪儿去了?!”
唐俏儿气得小腹一阵一阵抽搐地疼,“自己招惹了仇家上门,他不出面谁出面啊?!”
江簌簌:“俏俏,你别怪你爹,他上工去了。”
众人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