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觉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再说我不行,不还有你这个狗头军师吗。”
“焯!你嘴巴为什么这么贱?不加狗头两个字你舌头刺挠啊?!”霍如熙狭长的凤目一瞠。
“我知道你水平也不行,否则你早就追上她了,不是吗?”
沈惊觉将嘴贱贯彻到底,顺便还得拉踩,“但现在我军中无将才,只能勉为其难,委你重任了。”
他虽然有过一次失败的感情经历,但确实没有追过任何女人。
他从来没追过金恩柔,两人相识于年少,少年时他性格阴郁内向,印象里都是金恩柔上赶着贴着他,靠近他。
这把,为了唐俏儿,他愿意放下苦苦维系多年的自尊心,豁出去了。
“不是老子我撩妹手段不行,而是唐俏儿有颜有钱有家世有才华,她无懈可击,你让我拿什么吸引她?怎么撬得开她的心?”
霍如熙郁闷地撇了撇嘴,“我特么本以为她当初爱你那么深,应该是个恋爱脑的小女人。没想到她特么是专心搞事业,要江山不要美男的女皇啊!
她处处连你都压一头,咱们仨我在食物链最底端,你让我怎么降服得了她?我没被她人道毁灭了都烧高香了!”
沈惊觉凉凉的薄唇不动声色地上扬,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
“再说了,兄dei,不是我泼你冷水啊,如今你可不是被她捧在手心上的宝了,你就是粪坑旁边一根草。想追回俏俏难于上青天,你得做好失败无数次的准备。”
“没关系,我只管追我的。答不答应,是她的事。”
沈惊觉心笃意定,眸光如炬,没有踟蹰,“我余生应该还长,也不会再喜欢其他女人了。只她一个,慢慢来吧。”
话音刚落,砰地一声——
病房的门被蛮力推开,唐俏儿携一身初冬的凛凉,秀发摇曳,美眸潋滟慑人的乌光,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沈惊觉!我给你送的药你不吃,非得见到我才吃,拿自己的命当儿戏?你到底几个意思?!”
唐俏儿刚进门,头一个映入眼帘的,是吊儿郎当坐在沙发上的霍大少。
见他唇间叼着根烟,她怒火中烧,冲上去一把夺过烟丢在地上,高跟鞋狠狠一碾。
“抽你奶奶个腿儿啊?!他肺部也有伤不能吸入浓烟你不知道啊?你到底是他朋友还是阎王爷派来索命的厉鬼啊?!”
眼见小女人紧张兮兮的样子,沈惊觉墨眸间的笑意更浓了。
“不是……俏俏,我压根儿没点啊!”霍如熙表情那叫一个委屈。
“连人带烟,给我从这儿滚出去,马上!”唐俏儿气红了眼,纤纤玉手朝门口来了个仙人指路。
霍如熙嘴角下敛,向好兄弟投去求救的目光。
沈惊觉看都不看他,淡淡跟了句:“让你滚,你就滚吧。”
Fxxk!
见色忘义,你沈惊觉第二,没人敢争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