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声张,结合这一切,他知道最后这二两银子的意思了。
那就是,我没来过,你也没见过我。
至于他们带凌振去干啥,那就不是他一个小酒肆老板能管得咯。
“也罢,毕竟就说几句话,就赚了六两银子,可以了。”
……
话分两头,任原和时迁先把凌振带到边上的巷子里,先扒了他最外面的甲仗库的衣服,然后时迁去周围的成衣店,随便扯了一件(有付钱的)成衣,过来给他换上。
然后才把还在半醉的凌振,带到了他们的落脚处。
“哥哥,你们咋带回来一个醉汉?”
张三李四正在研究路线,他们效率很高,已经有四条路了。
“辛苦两位兄弟了,不过今晚计划有变,咱们上画舫,走水路出去。”
任原先简单说了一下今晚撤退的路线,然后指着凌振对鲁智深说:
“这位是东京甲仗库的副炮手凌振,大师,麻烦你先给他醒醒酒,我有话跟他说。”
“甲仗库的人,有意思。”
鲁智深虽然不知道任原要干啥,但既然带回来一个军户,那他确实愿意干这醒酒的活。
只间鲁智深把凌振直接举过头顶,然后走到水缸前,抓着凌振的双腿,把他倒挂着塞进水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