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不打算回去了,一个名字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三人同时一愣,半响宋悦才又喃喃道:我只是宋悦。
一顿饭到底还是在沉默中吃完了,直到晚上许明轩走时,夏清宁才开口道:还麻烦明轩切莫将这件事说出去。
当然,当然。
等人送走后,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十分不安的人,夏清宁忍不住笑道:做什么,还得让我再哄你两句不成。
我……
嘶。
夏清宁闻声望去,正见江容恬脚边破碎的盘子。
疾步走去温声道:没事吧。
江容恬摇了摇头,正要去捡,夏清宁却先伸手将眼前人的手拽住。
行了,去找个扫帚来,扫扫出去就好,做什么用手捡。
妻主对不起。
夏清宁道: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碎碎平安。
江容恬还要再说什么夏清宁却在低头时见到脚边跑来想捞点东西吃的百万。
一手将百万捞起才开始教训道:那地上都是碎瓷片能随便乱捡来吃吗不过一碟子吃的,当断则断有什么可惜的,别那么没出息,你主人每天还是能多负担起一碗饭的,睡觉去。
说着夏清宁便头也不回的抱着狗离开了。
院里两人只是低着头,没有交流也没有眼神对视,就只是站在那里各怀心思。
会试后的夏清宁似乎比考前还要更忙些,每天天一亮吃了早饭就出门,以至于两人为了见夏清宁不得不跟着早起才能堪堪见上一面,有时话说到一半许明轩就出现在门口招呼人走了。
你的这位旧相识就没有什么别的生意要做吗
江容恬有些不满的看向宋悦,宋悦闻言也皱眉道:她的事我怎么会知道,比起这个你该想想未来怎么办。
我与妻主间的事自有妻主定夺。
宋悦闻言撂下手里的筷子,抱胸有些好笑的看着对面的人。
我是真看不懂你,你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更多些,要说你喜欢她,又不像是纯粹的喜欢,似乎依赖更多些,可要说你只是拿她做庇护所,你又似乎很介意我和她之间过于亲近。
江容恬不想回答,只是见眼前人一副问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江容恬只能默默松开拽对面人筷子的手道:我同妻主自然是相敬如宾,我身为男子,不能如女人般诞下子嗣,又没有一技之长傍身,一切自然该以妻主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