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因为有限的空间,夏清宁和江容恬还是不得不躺在同一张床上,望着床顶的帷幔,夏清宁忽然开口道:你觉得今天是谁推你出去的
江容恬哑然道:妻主不是不信吗
夏清宁闻言皱了下眉道:我只说我不信是宋悦推你出去的,没说不信你。
可当时我身边看不惯我的只有他,不是他还能是谁
他看不惯你为什么我觉得我和你比起来他更看不惯我一些。
江容恬接着月光看着夏清宁近在咫尺的脸,观察了一阵后才道:既然如此,妻主又为什么相信这件事不是他做的。这次夏清宁却只是顿了下没有立刻开口,直到江容恬都以为夏清宁不会再开口时,身边人才终于出声道。
因为我相信自己,我相信我的判断,就像我觉得以你的谨慎程度是绝不会在这种时候强出风头的,而他也是,即便如你所说他这人即便真的看你不顺眼也不会在这种危难关头害你性命。
江容恬抿唇思索后终于轻叹了口气道:妻主说的是,是我气性上头失了分寸。
夏清宁想摇头,但想起自己脑袋上的伤,到底还是轻声道:人总有气场不和的人,第一时间先把对方拎出来想也是正常的,只是我现在更在意的是,究竟是谁推你出去的,这个毒瘤不除总会有后患,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
看着月光下泛白的白色纱布,江容恬只是淡声道:妻主先休息吧,这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第二天大早夏氏私塾的门槛就快被人踏平了,送礼的或是借机想往私塾塞人的,络绎不绝,夏清宁疲于应对,但在这里江容恬作为男人又不方便见客,于是夏清宁也只能在众人的念叨声中假装昏了过去。
走了吗走了吗
夏清宁眯着眼小声问道。
江容恬将人揽在怀里,左右张望了下才道:妻主,人都走了。
夏清宁立刻一骨碌爬起身叹道:怪不得世人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
江容恬却是笑道:那是出名的人谦虚,毕竟好处都叫人瞧见了,说点坏处也好叫旁人平衡。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夏清宁彻底躺平在床上。
所以今天病人吃什么
江容恬伸手帮夏清宁把被子拉好才道:不知道。
夏清宁微皱了下眉,正要问江容恬便继续道:今日宋悦说他做。
夏清宁闻言登时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脚便要下床往厨房跑。
妻主做什么去
夏清宁道:阻止一场邪恶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