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宁其实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两人都还是十分坚定的拒绝了她要去帮忙的请求,原本夏清宁还要再说,只是两人将孩子们当做理由搬出来后夏清宁才堪堪作罢。
提着水桶正打算往回走时,正巧看到不远处两人正隔着湖面望过来。
两人没以白纱遮面,夏清宁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人正是上次书肆和牛车上的两人,遥遥冲两人笑了下后,才见其中一人十分慌张的拿起了不远处放着的围帽,倒是另外一人十分娇羞的冲自己打了招呼后才在前一人的呼唤声里不情不愿的带上了围帽。
夏清宁倒是也没计较什么,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提着水桶往回走,回去路上又顺路拔了些野菜回去。
看着日渐泛黄的草色和只长高了一点的稀疏菜苗,夏清宁忍不住惆怅的叹了口气。
勉强算是吃饱后,夏清宁才又扶着昏沉的头躺回床上。
……
爹!这张家真不愧是做绸缎生意的,出手就是阔绰。
江容恬一进屋就看到妹妹和父亲两人此刻正围在前厅堆着的红箱旁笑的见牙不见眼。
江容恬眼前顿时一阵眩晕,随后才听有人声传来,只是仍旧忽远忽近的辨不真切。
和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啊。
江容恬却只是木讷道:什么
男人翻了个白眼后才继续道:我说,明日一早张家就会来顶小轿接你回去,你到时去了张家可不要像在家一样不长耳朵,要是被张家嫌弃退了回来,仔细你的皮。
江容恬站在一边没有出声,男人也不管他究竟听没听进去,只是拉着女儿不停地看着送来的绸缎和银子,爱不释手。
回到屋里的江容恬面色依旧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但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便传来了敲门声,不等他应声,便有人已经推门而入。
对了,张家来人说是让你把这碗东西今晚就喝了,别耽搁了明日的好事。
江容恬有些不明所以,开口询问时却见自家父亲正用揶揄的表情打量起自己的那处。
这东西原本该是你新婚夜前喝的……还是有钱人会玩,你也别多问了,都是好东西,快喝了我明日也好交差。
江容恬面色大变,伸手去挡时妹妹也从门外进来一起压住了自己,于是江容恬就这样被迫喝了大半碗下去。
看着浪费的汤水,男人心疼的忍不住啐了一口,随后才带着女儿离开了房间,临走时江容恬听到了门外落锁的声音,片刻后才蜷缩着躺回了床上。
夜里,江容恬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身上出现的各种反应让他实在有些难以忍受,只能缠着被子红着眼缓解些许。
忽然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江容恬的惊觉,不等他起身叫人,门外的锁却被人拿钥匙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赫然是自己的妹妹。
你做什么。江容恬勉强平复着自己的语气,想要自己看上去镇定些。
只是来人灼灼的目光定格的地方实在让人难以忽视,江容恬拽紧了被子厉声道:江怀亦!我可是你哥,你要是现在出去我就当从没见过你,否则我可要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