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后要尽可能把心思花在民心上,尚有一线机会。”
宋江河沉吟道。
“儿,明白了。”宋天德重重的点了点头。
稍后宋江河重新披甲,原本合身的披甲,明显感觉有些宽大了些许,是老人的身体愈发清瘦了。
“不要自责。”
“哪怕你叔叔来做,也不见得比你好。”
“我让你继承宋家,并非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而是因为你比我们年轻,年轻就是机会。”
“未来是年轻人的天下。”
宋江河走出院落时,最后道了一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当宋江河披甲来到了前院大厅。
宋家族人立即安静了下来。
“不要议论纷纷了。”
“搅乱南方是我的部署。”
“尔等放心便是,南方只是虚张声势,决然不敢和我宋家两江重镇拼死。”
“各行其事,不要聚在这里了。”
宋江河目光灼灼扫过每一个宋家族人的身上。
“是!”宋家族人纷纷离开。
却也有一些老人,留在这里没有走。
“江河,你啊,到现在还在为他开脱。”
“你是好统帅,好族长,却不知道该如何做一个好父亲。”
“他必须站出来,承担自己的错,才能真正的成长。”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沉声道。
“本来就是我的部署。”
“四叔,你多想了。”
宋江河沉声道。
“你啊。”那老人气的转身就走了。
“江河,宠儿如害儿。”
“你要多想想。”
另外一个老人也是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这些老人是更愿支持宋牧继承宋家的两江重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