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没有反抗,被盛庭枭扶了起来。
碰到她身上的温度,盛庭枭狠狠的皱眉,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
“走吧,回家。”
她不愿意走,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墓碑。
盛庭枭知道她难过,失去的那个孩子,是他们之间一辈子的伤痛。
“以后,我们经常来看看,好吗?”
江晚忽然沙哑的开口:“他叫追忆。”
盛庭枭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好,他叫追忆。”
给一个流掉的婴儿取名叫追忆。
现场的保镖都觉得老板疯了,夫人也疯了。
盛庭枭把江晚带回了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当天夜里,江晚发起了高烧,烧到了40℃,被紧急送去了私人医院。
她昏迷不醒,整个人都在发着虚汗,嘴里说着梦话。
“婆婆。。。。。。婆婆。。。。。。”
“追忆。。。。。。不要走。。。。。。”
盛庭枭陪在身边,忍着暴怒,“温度降不下来,想办法!她如果出事了,你们都被解雇了!”
医生们想尽办法,终于才把温度降下来。
她慢慢陷入沉睡中,不再胡言乱语,只是那张小脸,憔悴的厉害,好像随时都会离他而去。
他握住了她的手,眼眸幽深,带着几分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惶恐。
他不能失去她。
他伸手,轻轻的碰着她温暖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她。
他声音沙哑的呢喃着:“快醒来吧。。。。。。年年和小铃铛都在等你。”
然而,江晚这一次昏迷,直接病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