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山不可思议看向崽崽。
崽崽撅着小嘴巴冲脑门儿上的吹了口气。
镇魂符瞬间成了粉末。
寒风一刮,粉末都没了。
纪山瞳孔地震。
这鬼东西,这么厉害?
那可是最高阶的镇魂符。
那驱鬼符呢?
崽崽看他眼珠子快瞪出眼眶的样子,决定给他长长见识。
胖嘟嘟的小身板抖了抖,脸颊上白嫩嫩的小肉肉都荡漾出了小波纹。
纪山就看到玄门最高阶的驱鬼符和刚才的镇魂符一样,变成了粉末,再被寒风吹散。
纪山:“……”
崽崽捏住他半边手腕,稍稍用力。
腕骨咔擦嚓裂了。
纪山痛的叫出声。
“啊啊啊!”
崽崽看向腹部受伤的纪群。
“纪群伯伯,你还好吗?”
生命没有威胁,但肯定很痛。
这个崽崽帮不了。
大水牛那边已经踹飞三四个玄门弟子,霍司爵和霍司晨本就是普通人,所以玄门阵法对他们没用。
霍司爵见状忙拿出手机打120。
一名玄门弟子得了死令,随手拿起旁边的石头冲打电话的霍司爵脑袋砸过去。
大水牛气得牛蹄子都刨火花子。
这些个玄门弟子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
这样罔顾人命的行为还是和几十年前一样,虚伪又让人厌恶。
“哞!!!”
大水牛怒吼。
霍司晨也注意到了二哥危险,什么都顾不得就冲二哥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