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红回头看一眼还在七嘴八舌议论的乡亲们,再用一种“你们最好给老娘”说实话的眼神盯着两个亲儿子。
“你们两个,说说,司晨那生日到底什么情况?”
霍兆翰:“妈,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反正生日是真的,办七天也是真的!”
张燕红嘴角一抽。
“人家生孩子办流水席最多也就三天!哪怕是结婚,古时候再有身份的人家,那最多也就七天!司晨他……过了年也才九岁,办这么久,你沉令叔怎么想的?不怕折寿吗?”
霍兆轩急忙否认。
“折不了,根本折不了!”
崽崽是地府小公主,之前说修监控的那位是崽崽亲爸,那就是地府最大掌权者,传闻中的酆都大帝。
沉令叔一家人可是在地府有关系的人。
折寿?
肯定不可能!
张燕红觉得小儿子反应太快,而且态度太坚决。
“折不折寿的,兆轩,你怎么这么肯定?”
霍兆轩:“……”
霍兆翰重重咳嗽一声,拉着轻慢的衣袖往外走。
“妈,事情很严重,我们只能说和三奶奶有关,司晨办七天生日宴,是为了保住咱全庄子人的命!”
霍兆轩重重点头。
“对!”
张燕红:“……”
张燕红硬是跳起来,敲了两个一米八几的儿子脑门儿。
“你们去学校是去读书了,还是学神棍去了?”
霍兆翰:“……”
霍兆轩嘀咕。
“我倒是希望学神棍呢!这样子遇上鬼东西,多少还有点儿自保能力不是?再不济,也能给大家伙儿预个警。”
张燕红听得清清楚楚,都快被小儿子气死了。
“兔崽子!别以为今天大年初一,我就不打你了!”